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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节奏
2009-02-26    浏览(1768)        来源:侯震

侯震在构建着自己的艺术领地。在这里,他是自由的,思绪可以翱翔,热情可以放飞,因为太多的磨砺困惑让他插上了坚硬的翅膀。

不是每个人都能很快地确定自己的创作方向。对于多数同济,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作理性的分析与判断。你很难想象一个本土艺术家在人到中年时所受的世代的挟制。侯震是典型的东北遗民,却就读于柳浪闻莺的西子湖畔,而几经迁徙的出生地合肥,又是中亦北亦南。南辕北辙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辙迹,与生俱来的粗狂与血气又和所受侵染的教育,就像一粒蠹虫,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涌动,又是简直就是在吞噬他过早展露的才能。从图示上看,他在很长一段时期的创作陷入一种平淡的铺叙当中,他自己也非常不满意这种“非典型”艺术的状态。

今天我们在考量关于某位艺术家的创作轨迹时,可能过分地倚重他的已经获取的成就。这和我们所处的时代有太大关联。当我们从一个艺术家的创作原动去梳理其脉络时,当我们从一个艺术家的创作热望中甄别其状态时,甚至我们还不曾挖握到他的艺术趋向时,真正令我们感到鼓舞和兴奋的亮点,恰恰是隐植于他作品表层下的转折、节奏和构式。也许我们尚不能推开那扇门扉,无法真正地感受那颗搏动的心灵,但我们有理由相信,那是个体艺术在遭遇郁闷的伤害后对的时境的呐喊。在经历了过多的平静之后,来自血脉的冲动卷起情绪的狂澜向软弱的躯壳砸去,颇有心智的人们会在这当下感受到某种力量。作品《十几罗汉》其实就属于这类作品。那种充满雕塑感的构式,在还原身边朋友的肌体时,肯定是在表露着侯震品格中凸显得崇高感。而从技术去分析,语言的质朴与对位的表述是一种尝试驾驭的影像。它不是《濒死的奴隶》,不是《被缚》,它或许是特洛伊式的挣扎与对抗。

也许力量的释义是多维繁杂的。也许用音乐的语汇更易解读、溯根逐本的神经。我们勇于和乐于接受的格式塔中,悲怆过后的快愉是欢乐的终极理由。那种镇定与激发,而后的诱惑和幻化以至涓涓地流淌出的,是内心的真正喜悦。这种状态下,创作的本能又会泛起空灵的浮尘。偶们看到的《寒露》,完全是幻化而来的源自西湖朦胧的影像,是蒙上一层浓雾的中原村落在季节更迭中隐露的倾诉,是一个孤寂早晨的不期而至,是夜行途中的回眸,是一颗心室抖动时拨动的咏叹,而绝非苍白音调的沦丧。我们呼唤已久的与自然的交融有了回复,面对苍生厚土,面对叠嶂宕壑,面对暴风雨将至的黑云压城和消逝了一切的律动。

《后园拾偶》写的是侯震当下不错的心绪,也是对庄严凭吊后一个歌者的自白。艺术家有选择的权利,这是他的自由,一如侯震一阵饕餮后细慢的咀嚼。作为生活在洛阳的画家,王室的脂粉加杂雍容气质的牡丹中不能错过他的笔底。但他的画面是经营的煞费心机,是食色者的大快朵颐,是看淡苦心孤诣却聊不胜寒的闲适。比起笔走龙蛇的磅礴气度,那涂刷般的肌理是酣畅淋漓的意味,那黑与白,白与红, 在灰调的音色中,非同凡响。(作者:左小枫)

标签:艺术,节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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